我提起筆寫了一段虛渺的辭,花了一晚修改這份思緒。
文字,是包羅萬象的。我用它來描繪了千絲萬縷、剪不斷理還亂的念頭。它能呈現的,是虛的也是實的。它不曾存在任何意義,但又確確實實留下了痕跡。
但是,我來不及捋清我的思路,思路卻離我而去。我無法點到即止,精準地留下我的說話,靈感也並非源源不斷,可以陸續地為我打開新的一頁。於是,我只能一筆、一劃、一點、一滴;描繪、刻畫、琢磨、拋光。
我的用詞很青澀,也很枯燥,但是經過我最力能所及的沈澱。
半夜的失眠是孤獨,無人問津的旋律是遺憾。我們終須領悟,沒有什麼能長存長久,更沒有甚麼所謂的「完美」。現實,從不是對與錯能解釋的道理;人生的無常,也不是一盞茶、一首詩、一場夢能參透的。
早上的晨星會否在三更高掛?輕拂過的湖面會否依然如故?
一段離別的詞。一些不滲任何情感的故事;一句滲透了一切的話。